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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宿舍施虐事件(不喜勿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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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冬的夜晚。男生宿舍208。人頭攢動。只見人群之中,跪著一個大一新生,模樣倒還標致精神,短碎的頭髮抹過者喱水,一根根抖擻而清新地立著,隱約還有洗髮水的淡香。他的面龐俊俏而有型,鼻樑高挺,嘴唇大約在微微顫抖,穿著牛仔褲的修長雙腿也在打顫,畢竟,在這樣龐大壓抑的敵焰面前,有誰人不緊張害怕。

倚著床舖的一個高個咧著嘴臉唬道:“和我兄弟搶碼子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!”新生瑟瑟地望著他,僅管一臉恐懼,但仍掩飾不住他的帥氣,看來,正如他所說,不是自己要去搶人家的女朋友,而是人家的女朋友主動纏上了自己。然而他卻不敢再吭聲了,先前就是因為如此解釋了一番,結果被揍得死去活來。他此刻心裡在打算怎樣才能逃離這個虎口,寢室門被反拴了,裡面站滿了圍觀的同學,卻都是別人的勢力。 “大哥,是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和她搭訕了。”新生央求道,畢竟跪在這麼多同學面前,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,臉面何存吶。

一個染了淡綠色頭髮的男孩發話了,他叫霆,正是被搶女孩的前任男友。他迷離著眼,深吸了一口煙,彈著煙灰向新生靠近了一些,慢慢蹲下,將口中殘煙噴在了新生臉上,繼而陰陰地發笑。新生出於本能將臉前的煙霧扇了兩扇,結果被霆一腳踹了個仰馬翻,立馬又爬起來接著跪著,腰板挺得筆直。霆霍掌又扇了他幾個耳光,打得全寢室都聽得到,道道紅印就從新生臉頰顯出來。霆揪住他頭髮,臉湊得很近,幾乎兩人的鼻尖抵在一起了,這給新生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。 “還敢反抗,你骨骼挺硬麼。”

新生急忙道:“不敢,真的不敢了。大哥,看在大家都在一個學校的緣份,這次就放過我了,我真的不敢了。”

霆惡狠狠盯了他一陣,巴不得吃了他,用力一擲,將他硬生生推在地上,補了一腳,說:“還有一個男生,和你玩得好的那個,每次和雪兒在一起有說有笑,我早看不順眼了,他叫什麼名字。”
“致遠。廣東的。”
霆掏出手機,“打個電話,把他誘過來。”新生想說什麼,但一瞅霆眼神,忙把手機接過手,一個再有膽魄的人,被拳腳打得傷了,理智和人格自然拋到了九霄雲外。

十分鐘後,有人敲了敲寢室門。靠門的幾個男孩忙貼了上去,等把門一打開,就衝出去攔在了那個男生的兩邊。那個男生著實嚇了一跳,因為他不知道屋裡會是這等架勢。一個打了耳洞的男孩做了個請的手勢,他便乖乖地進了宿舍。後面“砰”的一聲,門又反拴了。
“致遠……”新生跪在人群包圍的地中央尷尬地道。
那個叫致遠的男孩驚道:“慕名,你怎麼……”

突然後面襲來一腳,把他踢跪在地。剎時,他什麼都明白了。令人吃驚的是,他沒有屈服,而是剛毅地站起來,一臉不屑地望著眾人。他的這個舉動顯然激怒了大家,霆一聲怪腔,第一個衝過來揮拳,其他人也紛紛效仿,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。不一會,他便被打在地上抱頭翻滾。一個沒有動手的眼鏡哥輕言道:“再有骨氣又如何,最終還不是一樣。”他指的慕名,在一個小時以前,慕名也是決不肯就範的,在這麼多同學面前,下跪太丟人了。而此刻卻跪在地上不敢作絲毫抗拒。

慕名也佩服致遠,被打得這樣了也不哀求半聲。霆將他拎起來,兩個人分別擎住他的左右手,霆照准他的面部就是一拳,鼻血就嘩嘩地流了出來。不過,在這一幫學生兼混混的眼裡面,鼻血太廉價了。又紮紮實實的一拳過來,掄在慕名腮幫上,嘴角也流血了。霆依不解恨,抱著他的頭用膝狠狠撞他小腹,一下,二下,……直撞得他快不醒人事,忽又揪住他的碎發朝牆壁上碰撞,打得周圍人都心跳不已,慕名替他央求道:“別打了,大哥,他快受不住啦!”旁邊兩個男孩也勸道:“真的不能再打了啊……”霆打得盡興了,一腳將他踹在地上。

令人震驚的事發生了,他居然拭拭嘴角和唇上的血,半抬著頭嘿嘿地發起笑​​來。這一笑讓現場很多人心裡一寒:天啊,難不成真有打不怕的人?
霆丟下一句:“跪還是不跪?”
致遠笑道:“我只跪父母。”

“媽的!”霆的脈搏賁張,顯然致遠的這一句話激怒了所有人。那個打了耳洞的男孩子走過來,擰著他的下巴,抬起來,盯著他不屑一顧的眼睛,道:“看不出你小子挺有骨氣。”致遠掠了他一白眼,將頭轉向一邊。 “王八蛋!”打了耳洞的男孩子狂怒叫道:“扒了他衣服!”

幾個人衝上來,把致遠摁在地上,制的製手,壓的壓腳,忙亂中有人脫他的休閒鞋,有人抽他的皮帶,儘管他在一直奮力掙扎著,但不出兩分鐘,他便被扒得只剩了藍色內褲。人散開了些,霆將他揪起來,他的頭髮被霆扯住了,頭微微向後仰,脖子的輪廓非常清晰,喉結在用力的鼓動。 “啪啪”兩記耳光,可惜他已經麻木了,沒有知覺,依舊從臉面漾出些許嘲諷的笑意。霆暴怒,把他推在牆上。 “客氣什麼,扒光!”那個打耳洞的男孩衝過來抓住他褲頭,致遠還想反抗,兩手死死護著自己的最后防線,霆照著他小腹一拳,他便痛得捧住了肚子,手剛鬆開,內褲便遭扯下去,可憐的私處曝光於燈下。

本來在男孩子之間一絲不掛是件很平常的事情,熱天經常有裸男在宿舍之間晃蕩。但在此刻,一絲不掛意味著極度侮辱,意味著被人嘲弄恥笑的目光打量個淋漓盡致。大家都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他那裡,一個大塊頭哈哈笑道:“看他人這麼囂張,雞巴卻不爭氣,像條小蚯蚓似的。”

致遠的士氣明顯減低了,如此裸露在眾人目下,任人評價挑逗,還有什麼尊嚴可言。他感覺一切努力都白費了,心裡暗罵一群變態的傢伙,用這麼下流無恥的手段。靠窗的男生故意把窗戶打開了,絲絲冷風便趁虛灌進寢室,大家都不由摟緊了雙臂,致遠更是凍得直打哆嗦,這是生理本能反應,骨氣不能取代的。霆點了枝煙,蹲下來,瞇著眼端詳他可憐的下體,他的陰莖經冷風一凍,瑟縮起來,像只蛆蟲。霆含了一口煙噴在那裡,明顯的挑逗。致遠無能為力,後腦勺痛苦地抵著牆壁,五指緊緊擰成一團,他閉上眼。

突然一盆冰涼刺骨的冷水迎面澆來,潑得他心肉一顫。霆索性扯上他的頭髮,像拉一頭待宰的豬一樣,拖到洗手間裡,幾個人合力將他摁在廁所瓷磚地面,擰開龍頭,冷水便嘩嘩地掉下來,澆了他一身,起先他還痛苦地嚎叫,漸漸地就麻木了。

慕名一個勁求在場的每一個人,甚至抱他們的腿,一次次被人踹開。致遠又被拖出來,扔在地上,像塊僵硬的板磚。他沉重地呼吸,風吹過來像刀片在割。一個平頭男生出於仍慈,把窗關了,寢室裡溫度回升了丁點。也許是太冷的緣故,致遠的牙格格地顫響,抖得近乎誇張。慕名用央求的口吻對他說:“致遠,別再硬了,沒用的,認個錯吧。”也許是忍受力到了極限,他居然開口說了句“對不起”。霆以為自己聽錯了,要他重複。致遠長長地再道一聲“對不起”,霆便仰頭狂笑起來。那個打了耳洞的男孩罵道:“真是賤!不見棺材不落淚!”致遠打著顫,求道:“我知錯了,把衣服還給我吧……”

霆冷聲道:“有你這樣道歉的麼?”
致遠不解地看著他。
“跪下啊,還要人教?”染了咖啡色頭髮的男孩插話說。
致遠忍了一忍,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,兩手撐地,兩腳分開跪在地上,扎著頭說:“兄弟,我錯了。”


霆發出一記得意的怪腔,其他人也都跟著得意地附和起來。 “我還以為打不怕呢……”“切,自討苦吃。”“晚軟不如早軟呢。”
“自己掌自己的嘴!”那個打耳洞的男孩命令道。致遠只忿忿地看了他一眼,企料又再次點燃眾人的怒火。 “他媽的!還敢裝吊?”霆捶了他的肩一拳,一人從背後踢來一腳,踹在致遠翹著的屁股上,致遠便無力地趴下了。

霆轉了轉眼睛,說:“這傢伙可能經不起拳腳了,但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。大家想想,還有什麼整人的好法子。”
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笑道:“要他打手槍吧,我還從來沒看過別人自慰呢。”這個提議居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,可見,大家暗地里手淫是心照不宣的事情,但不知別人是否也像自己一樣的手淫方式,卻是羞於探討的問題。眼下剛好可以親眼覽見,何樂而不為。

致遠顫動著烏白的嘴唇,面對對方的無理要求,他簡直快瘋了。打了耳洞的男孩將趴著的致遠翻過來,讓他的私處仰面朝上。看來,這不是一個玩笑。致遠的口氣終於是徹頭徹尾地軟了,就像慕名一樣,絲毫不再作反抗的打算,他苦苦央求他們放過自己,但他們的面孔卻一張比一張生硬。 “少嚕嗦,快弄!”

不知誰從抽屜裡摸出一把小水果刀來,遞到霆手裡,霆就勢掂了掂,將刀尖指向致遠的陰部,並挑釁一樣輕輕割下他的一根陰毛,放在他眼前晃了晃,威脅說:“你沒有選擇的餘地,要么當著我們的面自慰,要么閹掉你!”

致遠還在遲疑,霆又割下他的一根陰毛,直接吹在他臉上,嘿嘿地笑。致遠環望了一眼寢室里站著的人群,都顯出興奮的樣子,看來凌辱要到底了。霆又要割他的陰毛,他搶先伸手去護住陰部,順勢握住了蔫垂的陰莖,不自在地套動起來。寢室裡氣氛一下子活了,大家都笑起來,笑裡帶著大學生特有的青澀。致遠鬱悶到了極點,他不明白,自己高高興興考進了夢寐以求的大學,不料伊始便遭遇了這樣歇斯底里的虐待羞辱。他甚至懷疑眼前站著的都是不是大學生,大學生怎麼會是這個樣子。他一邊想一邊無力地擼著自己的陰莖,其實他每周也要手淫一兩次,但在眾目睽睽之下,縱然全是男生面前,這種屈辱也是令人無法忍受的。加之他早凍得不行,此刻無論怎樣陰莖也硬不起來,依舊是那麼瑟縮的一團,顏面都丟光了。大家的竊笑不停,有的還對著他的下面指指點點。致遠絕望了,眼淚悄然從眼角淌出來。

“哭什麼,你還是男人麼!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嘛,怎麼掉眼淚了?垃圾!”
致遠麻木地套動著,全無興致可言。霆羞諷道:“你陽萎還是咋的?士氣哪去了?”說完抖抖手頭的水果刀,道:“命令你四分鐘之內給射了,超過時間,每隔三秒我就割你一根陰毛,到時候成了’禿鷹’可別怪我。”

此言一出,旁邊立時有人叫“絕”,而致遠也知道和這幫人說道理是白費口舌,而且全是說到做到的心狠手辣之徒。威逼之下,只得全力加速了活塞運動,全身都微微震顫起來了。三十秒鐘過去,致遠的陰莖連硬也沒硬一下,只漸漸有了些紅潤的氣色。情急之下,致遠只得引用以往經驗裡最容易達到高潮射精的自慰動作:左手撫摩自己的大腿內側,右手拼命套動,並用食指不時刺激尿道口,再也管不著是否會充分暴露了自己的肛門和會陰部,兩腿屈起來踩在臀兩側,盡量外張,全身的肌肉都崩緊了。致遠回想和女友做愛的場景,陰莖漸漸地勃起了。到完全勃起時,一寢室人都驚呆了,原來他的傢伙這麼大!可見,陰莖平時看起來很小的,勃起時的張力就越大。

兩分鐘後,致遠已經在微微喘息了,他盡量克制自己的表情,不能把獨處手淫時的那張醜陋表情讓同學看到。打了耳洞的男孩故意湊近致遠的胯部,想要看個特寫鏡頭。致遠的陰莖在手的不斷搓揉下變得精壯圓滾,顏色也由紅色變成醬紅,尿道口也淌出一些尿道球分泌的清液,不時沾在他自己套動的手上。

四分鐘的期限秒秒迫近,致遠已經盡了全力了,但還是射不出來。他的面部肌肉擰成了一團,額頭的青筋暴突著,臉漲得通紅,面似此刻陰莖的顏色。霆得意地開始倒計時,小刀也亮亮晃晃,致遠愈緊張愈沒了激情,等大家同聲數到“O”時,他的努力化作了一聲嘆息。打耳洞的男孩見他停下來,就勢扯下他一小攝肛毛,直痛得他哭泣無聲,忙摀住自己肛門。

他這一無意識的舉動卻換來了霆有意識的好點子,霆嘿嘿笑道:“聽我那蹲號子的小弟講,進監獄之前都要例行’通櫃’檢查,便是用手或者東西捅受檢者的肛門,看有沒有私藏毒品。我們何不模擬樂他一下?”
大夥都笑起來。不過還是通過了,染黃色短髮的帥哥笑道:“那要你自己來幫他例行檢查。”“來就來,痛的是他,又不是我。”霆將袖子一捋,嚇得致遠趕緊從地上爬起來,就近的幾個人一把叉住他的雙臂,硬生生把他推趴在了桌子上。致遠發瘋地掙扎兩腳,結果被兩個人一人一隻給死死抱住了。經過這麼久的折騰,致遠氣力早盡,再也動彈不得,只趴在桌上苦苦央求。

霆到處找了一陣,最後相中了洗手間裡的拖把,他把拖把一提出來,唬得大家為之一震,繼而捧腹大笑。黃發帥哥從洗手​​間拿來一枝牙膏,笑著遞給霆。霆裝模作樣,好像真的體檢官,將牙膏擠出來一點抹在致遠的肛門口,致遠看不到後面,又被死死摁著,全身除了舌頭沒有可活動的部分。只覺得會陰部傳來一陣陰涼,又略帶辛辣,他真的慾哭無淚了。

霆抓著拖把頭一點點擠進致遠的肛門,一聲聲慘叫震徹全寢。寢室外面走廊道上不時有人透過窗戶探望,相互傳言這個寢室裡在教訓兩個新生。當拖把頭進去致遠體內約六七厘米的時候,致遠的肛門口就已開裂流血了。有人擔心這樣下去會出事,豈知打耳洞的男孩不屑道:“出個鳥事,社會上有那麼多同性戀,他們還不這樣玩弄對方,說不定挺爽的呢。”
大家都笑起來,瘦高個道:“爽啊,那玩你得了。”打耳洞的男孩忙笑著閃開了。

致遠於他們的調侃已充耳不聞了,後庭撕裂的痛楚讓他幾欲昏死過去。當拖把頭插到一點極限,致遠竟產生了強烈的便意。他連忙叫:“住手,我要大便了!”這一句話倒起用,旁邊人都退開了,生怕弄髒了自己,霆也抽出拖把讓了幾步。拖把頭上已是血漬斑斑。致遠咧著牙緩緩爬起來,每一個動作都撕心裂肺。霆見他並沒有屙出來,以為是戲弄自己,不由大怒將他再次摁在桌上,這次,致遠連半個人的反抗力氣也沒了。霆點了根煙,對著他鮮血淋淋的肛門吐了口煙霧,黃發帥哥驚道:“你不會……”霆嘿嘿笑笑,竟真的將煙頭插在了致遠的肛​​門裡!致遠乾嚎一聲,接著異常粗重地喘氣,冰冷的身體沁出了汗。一股特別的焦味從致遠下體傳來,周圍人扇了扇,更有人打開門出去了。也許這樣噁心的整人方法似乎過了頭,連霆的兄弟也看不下去,勸他就此收手算了。霆啐了一口痰在致遠的屁股上,道:“給我滾!”

致遠捂著自己的後面,鮮血從指縫裡不斷滴下來,他有氣無力地穿著衣裳,出於憫卹,染咖啡色頭髮的男孩幫他穿了,並攙他走出了寢室。走廊道上的人都驚望著一走一瘸的致遠,回想適才寢室里傳出來的干嚎,不由個個心悸不已。

寢室裡,慕名仍跪在地面,一個勁打自己的胸膛。霆的兄弟勸道:“剛才整那個小子是過火了點,不如放了這個吧。”慕名喜出望外,不料霆冷冷道:“放了他?可以,條件和剛剛那個可憐鬼一樣,在四分鐘之內射出來,否則,把陰毛剃光,並且以後每隔一個月便來修理陰毛一次,看還有沒有臉勾引女色尋歡作愛!要不,直接用刀刻臉也可以,毀了容照樣見不得人!”
慕名忙求道:“大哥,不要啊。”


霆卻丟出一句:“計時開始!”慕名知道再說已無用,為了保全下體,忙亂中拉開褲鏈,掏出自己的生殖器,快速摞動起來。他比致遠明理現實,亦不想重蹈致遠的覆轍,現在唯一可作的,便是全力一射!
慕名閉上眼,腦中浮過女人的裸體,耳邊飄著女人的呻吟,陰莖很快硬起來。漸漸地自己也開始呻吟了,他閉著眼忘情地自慰,手裡握著灼熱的命根,飛快抽動,他要射!一定要射!

“還有一分三十秒。”
慕名的呻吟越來越響,面部既痛苦又舒爽,絲絲俊氣仍從他扭動的面部肌肉裡滲出來,讓霆好生妒意。 “還有半分鐘!”霆拿著刀近了一步,對準慕名硬勃的下體,只要時間一到,他打算割下慕名的大把陰毛,巴不得三刀之內讓他成為禿子!
“十、九、八……”
慕名“喔喔”叫​​起來,顯然已爽到極點,汗水沁出,他的嘴也扭起來,如果頭髮不是摩絲定了型,一定隨著快感上下左右地晃動。終於,在霆數到“四、三”時,一股抽搐的爽意劃過慕名的小腹部,射——他射了!
淫雪霏霏,隨著一記爽呼,衝阻不住的精液從慕名紅漲的龜頭里激噴而出,對面兩個男生忙閃開了一邊,精液射落地面,一股,兩股… …看來,慕名已有一段時間沒有手淫了。

精射過了,出於慣性,慕名還閉著眼套動著沾滿精液的手,漸漸才停下來,牛仔褲上也沾了些許。霆氣暴了,但周圍有那麼多證人,食言又不行,只緊擰雙眉盯著從爽意裡復原的慕名。
“不錯麼,小子,夠準時。”霆說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慕名大喜,將生殖器置回褲內,也顧不上擦乾液漬,站起身想走。霆卻又喝道:“但是你弄髒了我們宿舍的地面,得舔乾淨了才准走。”慕名驚望著他,不思其解。
“不想走?還想繼續玩下去?”

慕名心淚在滴,他知道​​自己碰上一個頑主了。無力,委屈,哀怨地伏下地去,探出舌頭來,舐了一下自己的精液,鹹的,腥味令自己作嘔……他哭了。他吞下自己的體液,精液很滑,卻幾乎要卡住自己的喉嚨,一團,一團地撞擊著食道……什麼也別想了,快點解脫吧……

霆得意地冷笑。等慕名抬頭來,他已經舐淨地面了,便道:“臭小子,滾吧,以後別叫我看到你!”
慕名不敢看他,不敢看在場的任何同學,踉踉蹌蹌地奔出去,衝出去……

寢室裡的怪笑一陣接一陣,像地府的鞭聲,再一次抽得慕名遍體鱗傷,走廊道上的無辜同學的眼光也成利箭,四相交射,讓他無處可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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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☺樂園: 男生宿舍施虐事件(不喜勿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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