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現場一片熱鬧,峨冠盛筵。範大人正在跟那個叫夫差的吳王談著,正尋著時機把西施和鄭旦二人獻上。我們越國之前敗給了吳國,我們的王句踐好不容易才從吳國處有命活著歸來,大王回國之後,文種大人就制定了「滅吳九略」,誓要滅吳國報仇,而「滅吳九略」之中的一略就是「遣美女以惑其心而亂其謀」,這就是我們今天到吳國的原因—以西施的美色迷惑吳王使之昏庸無道。
我侍立於範大人側,假裝是他的僕役,其實我是越國的暗部—就是暗地裡收集情報和行暗殺的人。我表面從容淡定,但內心卻為了今晚的任務而緊張萬分。
「今天我將會獻上西施和鄭旦給夫差那個混球,依他這麼好色一定當晚就會寵幸她們二姝之一,你就趁夫差臨幸她們之際潛入夫差的宮殿,找出吳國的軍事資料。」這是范大人在臨行前吩咐的任務。我今次行動的成敗可謂關乎越國興亡,教我如何不緊張﹖範大人一直尋個機會進獻美人予夫差,但卻遭伍子胥一路阻止。幸好最後憑藉西施的智慧才令夫差把她們二人收歸後宮。這個時候越國的眾人都暗暗鬆了口氣,而我知道,我的好戲快要開始了.
現在宴席才進行到一半,離我今晚行動的時間還遠著,我總算空下來可以觀察觀察四週的環境,好為今晚的行動作準備,但我的注意力卻完全被那個坐在皇座上的人吸引過去了。
皇座上的夫差有著一對濃眉,器宇軒昂,五官立體深邃。臉上是一絲絲玩世不恭的笑容,一點都不像是個四十開外的君主。他有著淺淺的絡腮鬍,下巴下有著一點小鬍子,要是沒有了這些鬍子,他看起來就太年輕了。吳人有「斷髮文身」的習俗,因此夫差有著一頭短髮,層次分明。他談笑間的風度和舉止有著成熟男子的魅力,令人移不開眼。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和我對上了,他注視著我,隨即禮貌的笑了笑,我看著他的眼睛,竟一時間移不開眼睛。
好不容易,我目光從他的臉移到了身體。有著繁複花紋的衣裳被他的胸肌鼓得滿滿的,兩臂的肌肉像在宣揚自己孔武有力,一脹一脹的。我看了看他桌子底下,明顯地袍子不能拘束住他跨下的巨蟒,他的雞巴在袍子上突出了。這個時候,我不禁想著如果可以被他抱起來幹,會是件怎樣的美事。聽說濃眉的人在床上特別勇猛,他用那有力的手臂抱起我,再用那長且硬的雞巴一下一下的頂到我菊穴深處…想著想著,我後庭開始癢了。冷靜啊冷靜啊!那是敵國的君主啊!我在對著敵國的君主發什麼騷啊﹖我是越國的人啊!況且看他滿宮的妃子美人,怎麼看他都不像有斷袖分桃之好啊!罷了罷了,這種機會根本不是屬於我的。這個時候我是多麼羨慕西施和鄭旦二人啊,一想到她們二人之一今晚就能被這個性感壯碩的大王狠狠的操,一次又一次,我就覺得內心一陣苦澀,羨慕得不得了。
宴會已完,菜餚已盡,吳國百官也開始打道回府了。這個時候夫差一搖一晃的站了起來—他的身量是這麼的高,竟六尺有餘,他的身板是這麼的寛闊,被他抱在懷裡一定好有安全感,很滿足…呃,等等!他的跨下怎麼會這樣﹖範大人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,淡淡的跟我說﹕「為了讓他徹夜留在二姝的房間,這是必不可少的。」哦,原來是下了春藥啊!難怪難怪。那西施可真有得享受了,真好啊… 「那麼,大王,微臣告退了。」範大人道。夫差只是罷了罷手,遂搖搖晃晃的喚人備轎。
我跟在範大人的身後步出了主殿,範大人低聲道﹕「記著,這次的任務不需要快,最重要的是穩妥,你有的是一夜的時間,但機會只有一次,你的小命也只有一條,知道嗎﹖」我點了點頭,道﹕「大人請放心,小人定不負所託。」
範大人也就放心了,他喚了轎要離開,而我則趁這個時候閃身而去,混入了皇宮深處。夫差的宮殿不難找—往守護最森嚴的地方去準沒錯。一下子功夫,就找到了那夫差的住處。
守衛未知宴會未完,也就在那正門打混,一臉睡意,混進去殿內可真容易—大概跟從正門出入差不多吧!裡面果然空無一人,我開始東翻翻西翻翻,夫差會把機密收哪啊﹖當我找得入神之際,忽聞門外一聲聲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」,一瞬間心臟嚇得幾乎要停下來了,範大人不是說他會在西施或鄭旦處過夜嗎﹖怎麼他會回來﹖糟了!天要亡我,對不起範大人,對不起越國的大家,我不能看見越國復國大業了。想著想著,竟忘了想方法避禍,只知道呆立原地。
「幹,兩人同時月事到了!」夫差邊呢喃邊走進來,「待會叫太監過來給我翻牌子…」夫差說著說著看到了我,只是呆了呆,懶懶的問﹕「誰啊﹖」
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…要怎麼回答啊! 「小人…小人是…」對了! 「小人是范大人送來的…的…」答案是想到了,可是好羞人啊!
「的什麼啊﹖再不說我把你當刺客抓走了…」他一副慵懶的語氣道,雙眼因酒醉而半合,像隻慵懶的虎。 「小人是范大人送來獻給大王的…男寵…」最後兩個字我真的不好意思大聲說出來啊!我怎麼會想到這種笨蛋答案,誰會信啊﹖夫王望了我兩眼,沉吟了一會﹕「范蠡那傢伙真令人意外…」他說罷了又盯了盯我,道﹕「難怪你今天在大殿上一直看孤…」 眼看他一臉奇怪的表情,我旋即急中生智道﹕「既然大王不喜小人,小人告退了。」成功了!成功了!我可以安全離開了! 「等等!」夫差叫停了我,「雖孤沒有龍陽之好,但既然是范大夫所贈,且孤亦覺新鮮,但試無妨…」說時跨下雞巴隔著皇袍頂了兩頂.
這是怎麼回事啊﹖啊!是春藥!這個時候他大概見到有洞的東西都會把雞巴插進去吧…雖然可以被幹有點高興,但我更怕明朝早晨沒命離開啊! 「來,先替孤寛衣。」他說罷站了起來,雙手向兩側伸開。我遂顫著手替他把皇袍上的釦子一顆一顆的解開,裡面就是夫差的大胸肌了。把所有釦子打開時,我不禁呆望他完美的肉體。
他雖已是四十歲的壯漢,但仍有著一對明顯經過鍛鍊的胸肌,胸肌上面佈著薄薄的黑毛,上面有著一對銅錢大的淺褐色乳頭。腹部雖然沒有腹肌,但卻是結實的,肚臍眼的底下有著一條粗粗的黑線,連到在褻褲下一挺一挺的雞巴。我忍不住用口把他的乳頭吸一口,他隨即爽叫了一聲,後又把我的頭按下。我的頭現在正對著他的臍下,我一邊舔他的臍毛,一邊拉下了他的褻褲,一根直粗的雞巴隨即「拍」的一聲打到了我的臉上。
我詫異的看一看眼前的巨物,再抬頭看了看巨物的主人。夫差的雞巴不斷的流著水,馬眼口有著一點點的淫水,龜頭彷彿是活生生的,一跳一跳的。 「含下去。」夫差以磁性的聲音下令。我遂張開了口,一口慾把巨蟒含下,縱我把口全張,我還是只能含得下一半,他的太大了,根本含不下去。我現在口中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,還有點盛年男性吸引人的,如麝香般的氣味,令人性奮。 「爽啊!孤…孤的妃子都說朕的雞巴太大,不願含…」他說著說著就把我的口充作小穴,一前一後的抽插著。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雞巴太大了,也就沒有把雞巴插到我口腔的深處。我的手也沒有閒著,我的左手伸出去逗弄夫差的乳頭,右手則托著他那承滿精液的一對大囊袋。他應該是被我的手活刺激了,他抽插的幅度突然的變大,他試圖把整根雞巴塞進我的口中。 「喉…喉嚨被頂到了…」我心想。他的大雞巴把我頂得合不攏嘴,唾液在我的嘴角流下。
「嗚嗚嗚嗚…」我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表達我的不適。但夫差卻沒有理我,他依舊快速的擺動腰身,把雞巴抽出再插入,一下下的頂到我的嗓子眼。 。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國馬槽那些用作配種用的公馬,牠們也是像我眼前的夫差一樣,急速擺動牠們的腰身,把跨下的母馬幹得嘶啞嗚叫。眼前的夫差顯然也有著一條種馬的腰。
在我快要喘不過氣時,他一下子的把雞巴從我的口中抽了出來,雞巴上泛著水光,那是我的唾沐和他流下的淫水。我不禁嗆咳了幾聲,並趁機低頭吸幾口新鮮的空氣。
這個時候他突然用手扳過我的臉,且用手捉住他種馬雞巴的根部,一下一下的甩著打我的臉,「啪啪」作聲。 「啊…爽死孤了…」夫差邊喘氣邊說。 「這根東西,想要嗎﹖」他以一種魅惑人心的低沈嗓音問我。
我在心中吶喊﹕「想啊!給我給我!」,但我實在說不出這種話—我實在不想對敵國的大王搖尾乞憐,可是…可是…最後我選擇倔強的別開頭,不去看他。
夫差見我沒有回答,一手將我抱起,再一把摔在他的龍床上。他急忙的撕開我的單衣,再用力把我的雙腿分開,一把扯下我的褲子。一下子,我的菊穴和雞巴就曝露了在他的眼前。他分開我的雙臀,細細看著我的菊穴。
騷貨你的小穴挺粉的啊!不錯不錯!」夫差帶點稱讚意味的笑說。
我實在不敢去看他了,我邊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,邊哀求﹕「大王…別再看小人的…小人的…」「你的什麼啊﹖」他故意的問,邊說還邊用他的大雞巴在穴口磨擦,一下又一下。這個時候我的裡面像有千萬隻手在搔我的癢,我是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什麼又粗又大的物事可以塞進去…
「不要…不要再看小人的穴了…」我吶喊。
「那,你想孤插進去嗎﹖」他明知故問。他邊說邊用手彈我那相比之下比他小了點的雞巴,「呦!挺活潑的嗎!」,他雞巴的動作也沒有停下,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股間磨擦。 「那是敵國的大王啊!我不可以向他屈服的!不可以,但我的小穴…啊…」我腦中的想法開始被身體陣陣湧上的熱浪沖散。 「你不說孤就走了,來,幫孤含射你就可以退下了…」他一臉無所謂的道。 「我…我…」我內心有著一個天秤,兩邊卻搖擺不定。 「請…請…請把大王的大雞巴插進小人的小穴裡…」我忍不住了。
這個時候夫差笑了笑,說道﹕「誠實點不就好了嗎﹖來,孤現在就賞賜你你最想要的東西。」他把雞巴抵在了我菊穴口,「接賞賜吧!」他大叫一聲,便把雞巴一下插了進來。因為剛剛為他含了一會兒,所以潤滑也就夠了。 「啊…」穴內的癢終於止了,但他的雞巴實在太大了,穴口被撐得開開的,好不疼痛。
「好緊的穴啊!夾得孤的雞巴好爽啊!」夫差爽叫。 「來,放鬆點,孤知道你很想要這根雞巴,但也不用夾那麼緊啊!」
他抽插了一會,大概是我的菊穴被他的巨物撐鬆了,也就沒那麼痛了,陣陣的快感從穴口傳遍全身,欲仙欲死。
「比孤的妃子們都緊…」說著他又把雞巴插到最底,就算他插到了最底,還是有一大截的雞巴在穴外,「男寵原來也不錯啊…」
現在的我躺在敵國的龍床,被敵國的大王狠狠的操,我實在無顏面對自己,無顏面對範大人和越國的民眾…我用手掩住了眼,不願去想吳越之間的敵對關係。腦海中雖愧疚,但下身仍忍俊不住的搖著屁股配合一進一出的雞巴。
「掩著眼睛幹嘛﹖來看看自己的騷菊穴是怎樣吞下本王的大雞巴。」他說罷便拿開了我的手,要我看看自己充斥著滿足和快感的下身。我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那個正在幹我的吳國大王,汗水流遍了他全身,突出了他一身的肌肉線條,幾滴汗水掛在了他黑黑的體毛上。 「好想舔好想舔…」想著想著,我已身不由己的把舌頭伸出,舔過他強健的肌肉和點點有著男人味兒的汗水。 「就…就這麼喜歡孤的胸肌嗎﹖」他邊幹我邊問。
「大王好性感啊!小人愛剎大王的身體了…」這刻我忘了責任、忘了敵我,只想把全副精神投放於這次夢寐以求的性愛之中。
夫差聽見大喜,遂把我的頭埋在了他的一對大胸肌之間,再用他強壯有力的雙臂抱緊我,道﹕「你這麼喜歡孤的肌肉,孤成全你!」說罷又加快了下身的動作。我被夫差大塊的肌肉包圍了,他的胸肌就在我的臉前,他又用他的手臂大力的抱緊了我,下身還在我的菊穴中進進出出,而我的雞巴就被他的腹部磨擦著。這時我只覺幸福滿溢,我恨不得叫窗外的夜停住腳步,讓我留在這一刻。
我一邊享受下身的快感,一邊不忘用口吸他的乳頭,並用舌頭一下一下的撥弄他的乳首。夫差突然「嗷嗷嗷嗷」的吼叫,他突然一把抱起了我,站了起來。
我的腳交纏在他壯碩的背上,他的雙手穿過了我的腋下,我被他抱在了半空。正在納悶之際,他把我拋起一段小小的距離,我的體重加上重力使我的菊穴重重的擊中了夫差的雞巴。
「好爽啊!大王!」我不禁淫叫。
他也加快了拋起我的速度,「孤的雞巴夠硬夠長,是不是頂得你好爽啊﹖」
「是啊!大王,小人從沒有這麼爽過!從沒有!」語畢他的雞巴又頂在了我的菊穴盡頭。
我的精神已然渙散,我已經集中不了了。我只能感受到菊穴和雞巴的雙重快感。 「騷貨,你反白眼了…」夫差淡淡的說。
「小…小人要被大王操射了,要被操射了…」我大喊。
?夫差聞言,也就加快了速度,「一起吧賤人!」 又過了一會,他突然一下把雞巴抽出,他的龜頭脫離菊穴口的一刻我就射了。這是我第一次被操射,快感如潮。
夫差把我放在地上,大叫﹕「騷貨把口張開!」我聽到也就立刻張開了嘴,他把雞巴一下頂進我口中,半晌,就聽得他大聲嚎叫﹕「啊啊啊啊啊…」 和他的嚎聲同步,我的口中被注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,腥腥的,但卻有種令人想吞下去的慾望。七股、八股,我的口中開始裝不下了,幾注黏稠的白色精液從我的嘴角流下。
他射過後把雞巴從我口中抽出,再把雞巴上餘下的精液揩到了我的臉上。這一刻我還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,身體完成動不了。夫差把我抱起,放到了他的龍床上,半晌,他也睡在了床上。他睡時無意識的抱住了我,我的身體被他的肌肉和體毛圍住,十分溫暖。四週都是他迷人的麝香體味。
然後到了夜半,他又把我「就地正法」了一次。這一次我的快感也比上一次的更加的強烈。我用力抓緊他的龍忱才沒被他操昏過去。這一次他射在了我的菊穴裡,他這一次沒有把雞巴抽出我的菊穴,就累得睡下去了,直直打呼。我輕輕的把他的雞巴抽出,下了床,把衣服穿好。穿戴整齊後,我開始翻箱倒篋的找機密情報所在,而我最終在一個夾層中找到了。 | 我回頭看了看裸身睡得很酣的夫差,想把他的樣子、他的身體烙刻於腦海。我是知道的,過了這朝,我就變回了越國的暗部,而他,仍是那個吳國的君主—終有一天我國是要手刃他復仇的。
剛才的快感和喜悅,終究還是留不住的,就像我們不能強逼春不去、花不凋,一切都不可以強求。我步出他的寢殿,正門的守衛睡得很是香甜。 「多情自古空餘恨,好夢由來最易醒。」是的,好夢從來易醒,而多情最後也只會剩下恨,什麼都不剩了。我徑自走遠,沒有再回頭去看身後的人事物。路旁落花片片,像是瓣瓣凋零的心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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